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典故***酒楼题名典故***酒楼题名是“玉波楼”。
玉波楼传奇
引子
鲁西北有个村镇叫王家店,居千余户人家,自称天下第一大店。
王家店正中,有座古楼,名谓玉波楼,高二十余丈,分三层、八角,雕梁画栋,气势雄壮,人称鲁西北第一楼。蹬楼远眺,运河如带,帆星点点,如描如画,岸边垂柳婆娑,人影摇动,如临仙人之乡。据说乾隆七下江南,三泊于此,留下了难以记述的传说故事,也为玉波楼平添了颇多辉煌。
玉波楼的门额处有一横匾,直书“玉波楼”三字,字迹雄浑遒劲,笔笔称绝,据说是明万历年间进士纪明轩所书;进了楼门,中堂上又悬一匾,上书“居安思危”四字,下款有一行小字,为“王十三嘱后世子孙”。笔力虽不及门外匾额,然清秀挺拔,也堪称书界一家。笔者偶游此地,见此二匾,久不忍离去。我之呆状被一守门老者窥见,随赏我清茶一杯,并为我述说了二匾的来历,及二匾之外牵引着的曲折动人的故事……
一、好事多磨,王皮楼变玉波楼
明万历年间,王家店有一茶行巨富,名唤王皮。此人家业颇丰,性情爽直好胜,事事都不愿输于人后,且乐善好施,为乡间做出不少修桥铺路的善行。一次,王皮与几个好友痛饮,谈及江南塞北之建筑,众人不免露出慕此羡彼的言语,这个夸江北某山塔楼称雄,那个道江南某镇庭院为最,只有王皮默言无语。众人便激他说:“王员外家大业大,何不也起一座高楼,一来光大咱王家店,二来你也可借以名垂千古呢?”“建楼花销无数,王员外虽家趁巨资,恐也难承受。”“咱这种小地方,哪里能起得高楼?错过得益神仙,暗地里为咱从江南、塞北搬一座。”王皮听了众人的话,一时憋红了脸,抖抖志气说:“我正有此意!”众人问:“何时动工?”王皮干巴巴吐出两个字来:“秋后!”
俗语说:“与人不睦,劝人盖屋。”此语是说,盖房耗财费神,不是件易事。王皮打起精神,让他府上的总管余道南做监工,历时两年有余,一座震惊四乡的高楼拔地而起。此楼无论是气势还是样式构思,见者无不叫绝。有人说是“天上紫宫再现”、“海上龙殿出水。”
高楼盖起之后,自然须起一个响亮的名字。王皮召集了一伙文人,憋了半月,竟无一人拟妥。有人提议请新科状员纪明轩前来起名并提匾,得到众人赞同。
纪明轩也是鲁西北人,十五岁便高中进士,万历皇帝亲阅其卷,在上面写了八个字:“文章不凡,字压天下。”可见其书法之力。万历皇帝御笔点了纪明轩的头名状元后,非要亲自见见此人不可。金銮殿上,万历帝见新科状元竟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,便生了悔意,心生一计,让纪明轩围他的龙案转一圈。纪明轩领旨果真围着龙案虎步一周,然后默立一旁。万历帝又下旨,让纪明轩再绕龙案走一遭。这意思是隐晦地说:你纪明轩年纪尚小,还是下一回再来赴试吧。谁知纪明轩绝顶聪明,立刻跪下回禀万历帝:“万岁,纪明轩仅此一遭即中!”万历帝无言,仅封了他一个虚职,令其回老家省亲,等成人再进京面君。
纪明轩被请到王家店以后,王皮又从城里专门请来名厨伺侯,每日三餐食不厌细,肴不厌精。纪明轩每日里吃饱喝足以后,不是出外游景交友,便是在王府倒头大睡,好象将写匾之事忘得干干净净。王皮也不催促,依旧待若上宾。
月余,王皮的管家余道南沉不住气了,依仗与王皮交厚,说话颇随便:“王兄,你请来写匾的纪明轩是个小祖宗呀,仅酒食钱就花掉银子几十两了!他可好,每日里吃饱了睡,睡醒了吃,打算养肥了杀肉吃呀?”王皮浅笑道:“凡此种大家,一字值千金,能应下此事,已是万幸,万不可催扰于他。等他何时有兴致,便何时写。至于每日吃喝,能值几何?”
日复一日,王皮对纪明轩不仅未有半点怠慢之意,而且愈发亲热,每日只要酒食剩多了,便责备厨子,责令其改换花样,以适其口。闲下无事,便与纪明轩或去运河边垂钓,或推腑交谈,形同至交。只有管家余道南耐不住躁情,见了纪明轩,客套之余不免面露厌色。
纪明轩虽然年轻,但饱读经诗,且是当朝新科状元,人情凉热,岂能不知,只是故装麻木不仁罢了。
此地有一民俗:房舍建成,在搬进之前,需择日邀聚亲族至友摆宴庆贺,谓之“温锅”。王皮所建楼阁虽非为了居住,但这道程序也少不得的,只是不叫“温锅”,而称“温楼”。“温楼”的事情已万事齐备,只欠纪明轩的匾额未就,急得主事人团团转,却不敢催促。就在“温楼”的前一天傍晚,纪明轩自外饱醉而归,在王府门口正好撞见王皮的儿子及管家余道南。两人见其醉状,均心存愠意。余道南在少爷王十三耳边嗫嚅几声后,王十三便走到纪明轩面前深深一躬道:“纪大人,‘温楼’之日在即,匾额不会误期的吧?”纪明轩略略一怔,似乎刚刚想起此事,懊恼地说:“哎呀呀,我许是美酒佳肴塞满了脑子,将此事竟忘得无影无踪,若不是少爷提醒,岂不误了贵府的大事!”又对余道南道,“余管家,烦你今晚将匾额抬进我房,并准备好笔墨,等我醉醒便写。”
听说纪明轩要动手写匾额,哪个还敢怠慢。下人抬着早已精做漆就的匾额,来到纪明轩住的房前,公子王十三和余道南托着笔砚,静候门里,单等纪明轩酒醒。
上灯之后,纪明轩终于醒来,见匾额、笔砚备齐,也不洗梳,迷迷糊糊抓过笔来,在匾额上挥就三个字:“王皮楼”,继而将笔一扔,这才去洗刷。
匾额抬到王皮处,王皮见了,也不免蹙了几下眉头。原以为纪明轩是腹藏五车的大才,又是字压天下的新科状元,实指望他能为新楼题一佳名,谁知精心伺候月余,竟题了如此一个名字。新楼为王皮之楼,按说叫“王皮楼”也不算离谱,但只它太不雅了。倘若另请高人题写,一来明日就要“温楼”,贴子已经散出去了,时日不能待;二来纪明轩为举国名人,勃了他的面子,也绝非吉利事。万般无耐,王皮只好差人连夜将匾额高悬于楼门之上。
第二日,王皮在“王皮楼”大摆宴席,亲朋好友及社会名流齐聚于此,为其“温楼”。席间,众人对此楼的精巧设计和雄浑气势赞口不绝,频频为王皮给王家店新添了一景表示钦佩和祝贺。因纪明轩也在其间,众人唯对匾额之事缄口不提。
纪明轩独坐一处,对众人的议论听而不闻,只顾独自畅饮。余道南借为其敬酒之机,来到纪明轩面前,轻声说:“纪大人,听见众人都说些什么了吗?”纪明轩醉眼朦胧地问:“他们议论些什么?”“他们都对楼匾有些微词,说是此名不雅哩。”余道南有意点他一下。“真的吗?”纪明轩说,“若是如此,请余管家备好笔墨,我再改它一番便是。”余道南连连答应。心里却想:匾已高挂楼顶,既是为你备来笔墨,你又能如何改法?”
余道南吩咐手下,为纪明轩备来了笔砚,然后通知众人,纪状元要改写楼匾。
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下,纪明轩一手端砚,一手握管,摇摇晃晃的出了楼门。众人随即跟出。来到门外,纪明轩饱醮浓墨,斜视了一下匾额,突然放手一甩,四点墨滴直射匾额。众人再看,原来的“王皮楼”变成了“玉波楼”,且浑然天成,天衣无缝。众人大哗。王皮惊叹纪明轩的精绝之功。众人回座后,隔帘外望,运河银波鳞鳞,与“玉波楼”相映相辅,方知“玉波楼”三字之真切恰当,更加深叹纪明轩的才气了。
宴罢,纪明轩要雇车返乡,被王皮苦留了一宿。晚间,王皮再开家筵,招待纪明轩,并备五十两银子相送,对题匾再表谢意。纪明轩谢绝了银两,声称自己路资颇丰,再带银两反倒是累赘。酒过三巡,王皮提出将自己的公子王十三,送于纪明轩门下,求纪明轩不吝收留。
王皮四十五岁始生一子,按本族诸子,序十三,遂名王十三。中年得子,王皮夫妇视若掌上明珠,百求百应,百依百顺。此子相貌纯谨,气宇颇佳,且聪慧过人,凡事一点便会。只是此子性无长性。不耐寂寞,板凳坐不热便心烦气燥。六七岁上,王皮曾为其请来私熟先生,教其识文断字。开初,此子倒还用心,常得到先生的褒奖。但不足一年,一本《论语》尚未翻过一半,便自以为深通经论,自作主张将教书先生打发走了。父母对他没办法,只好随他。过了一年,此子又提出习武,王皮夫妇以为也非坏事,便又为其请来枪棒师傅,教其武艺。谁知学了三拳两脚后,又不耐烦了,将枪棒师傅又打发走了。此后,便在四乡游荡,交朋结友,玩些走马斗鸡的勾当。因家趁巨资,父母又百依百顺,加上此子性情爽直,便养成了挥金如土的习惯。无论乞儿还是无赖,只要在其面前说上几句好听的话,供奉他几句,跟他讨要脑袋,他能连膀子一块卸给人家。因此,年长一十五岁,仍身无一能。王皮夫妇也常为此子不务正业而苦恼。然膝下仅此一子,又不好逼他,只得由着他,过一日算一日。
纪明轩在玉波楼显其大才后,王皮便生了让王十三投其门下的念头。虽不敢望子成为纪明轩这样的大才,只求近朱者赤。在状元府里熏陶几年,不是举人也是秀才。
纪明轩听了王皮的请求,眉头微蹙,浅浅一笑,解释说:他虽受天子垂恩,被点了状元,然年龄实在尚小,与王十三本是同龄人,此时接受门生,会被世人嗤笑的。
王皮请求再三,纪明轩推拒再三。后来,纪明轩见王皮诚心相求,也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。
“王员外,我在此打搅月余,心下已十分不过意。不过,我也并非在此憨吃憨睡,对你的家庭情况,已做了详细调查。有些话容我直说,员外听则听,不听权当我未讲。”
“大人有话尽管说,在下哪有不听之理?”王皮听出纪明轩话中有话,便俯首细听。
“贵公子今年一十五岁,气度不凡。但胸无点墨,身无一能,即可悲又可怕。员外可曾料想过:员外家大业大,一座玉波楼擎天柱日,气派无人能比,然依我看如同浮云流星。未必保得久远……”
王皮听此,低头不语。
“贵公子百业不通,如此游手好闲,挥金如土,一旦员外百年之后,又将如何?”纪明轩说此话时,正用筷箸夹一鱼,遂比方说,“员外虽留得强鳞无数,我看公子的鱼娄中恐不容此物。甚者,将玉波楼供送他人也未可知。那时,员外泉台之下又将作何感想?赴邀之前,我也曾打听过,员外虽经营商贾,但为人忠厚,平买平卖,并无商人之奸诈,且为乡里做了不少善事,令明轩颇为感动。为此,我才敢实话实讲,请员外切勿见怪。临别之时,言尽于此,望员外早做打算……
听此一席话,王皮不仅没有生气,反而深受感动。纪明轩此一番话,正好言中他的心病。平日里,王皮也常为儿子的不成器而烦恼,只没有纪明轩分析得这么明白、深入罢了。
“造一座楼容易,育一个好儿不易啊!”王皮感叹道,“纪大人,事已至此,请赐教良策。”
“贵公子根本不坏,兴许另有造化也未可知。”纪明轩说道,“日后果真不成器,有用我之处,我当尽力,以报贵府款待月余之情。”
纪明轩此时一句许诺,也许只是客套之言,念念牙疼咒而已。谁知日后果有奇遇,拯救王十三于水火。
…………
玉波楼现辟为旅游景点,每年接待中外游客数万。凡到此游者,听人解说玉波楼往事及王十三的传奇经历,无不感触良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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